记得不少老师说834是一个老实孩子的班,我想老师们是用客气的话说我们蔫🥀。鹿老师你说我猜得对吗?不管你信不信,反正我是信了,如果没有戴夏的话。
一年级的时候戴夏不是我们寝室的,但不知道为什么和我们几个臭味相投,要搬到我们寝室。但是不知道🤷♂️是欣钢还是田放的主意(真是不记得了,敢向毛主席保证), 我们要考验一下他,结果是我把他引到我们寝室(这个我承认,我一向老实,人畜无害), 戴夏一进来,就有人(不记得是谁了,真的不是为尊者讳)用陈杨(是的,真的是陈杨,因为只有他有)的军大衣一头把他蒙上,我把寝室门一关,每个人上去打他两拳, 戴夏可高兴了,一边兴奋地嗷嗷大叫,一边和大家打盲拳,我们马上不敌,一致同意通过考验,尽管戴夏还没打过瘾。从此有了一辈子的兄弟👬。
我们寝室读书都不太用功,打球,看电影,读课外书加起来的时间可能比读正经书多,我跟田放学买了不少走向未来丛书,看了本”现代物理学和东方神密主义”就光去图书馆借东方神秘主义的书看而不学现代物理学了,结果近代物理学成绩也每下愈况了😭。戴夏和陈杨是比较深刻的,很爱哲学,我向他们学也买了一本"小逻辑”。这本书成了我最爱的书了。在大学几年里看了没有一百遍也有五十遍! 但是从来没看到第六页之后的😱结果我对戴夏和陈杨只有仰望的份了。看神秘主义伤分数,看哲学伤自尊,典型的少年人交友不慎。记得戴夏去考校乐团,回来后非常兴奋,说乐团老师说从来没见过耳朵和乐感这么好的,然后就拉着我去了四牌楼新华书店买了一堆乐谱,开练小提琴了。我们的梦魇从此开始了,终于有一天我们一致把他赶到水房去练了🤭他也从来不生气,硬是练出来了。现在我部门有两个四系的学长,聊起天来说起834,只记得有个在水房拉小提琴的帅哥。陈杨说的戴夏大战痞子,我也在场,那次不知道为什么会去小东门看电影,我正和其他人在做鸟兽散时,戴夏飞身跳起,穿着皮鞋的凌空一脚的英姿永远刻在脑子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