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过往不忘,展望未来,更应珍视现在,因为现在的我们,就是将来啊,孩子们念念不忘的过往……)
堂姐发了一张旧时照片,拍摄于泰山顶,时间是1982年3月3日。坐在中间的是大伯,戴着眼镜的是父亲,靠前的我伊始以为是二伯,但经堂姐确认,是另一位前辈。八二年,三十八年已过去,挥手一瞬间,父亲已经离开我们六载,大伯也已离世二十多年,睹照思人,心里不禁悲伤难耐。
父亲他们都是极爱诗词歌赋,以及书法绘画的。尤其大伯造诣最深,记忆里最深的就是大伯家衣橱上的一幅水墨山水,边上还有大伯题的一首词,“诗共酒,蔡桥口,青楼瓦舍烟拂柳。沙河稻香肥鱼跃,开口欲唱歌满喉。”……听堂姐说,大伯爬上泰山时,很是感慨,“古往今来,文人骚客写了那么多颂咏泰山的诗词,我今天就泼墨以作留念吧”,说完,在一块岩石后面,泼洒了一些墨水。
对于父亲,从未忘却,总会在梦里见到他,推着那辆旧自行车,面带着旧日里的微笑……父亲的照片很少,倒不是丢失了,而是因为父亲不爱拍照,父亲爱写小说,爱写诗词,爱记日记,对于这些,我是常翻的。
有次翻到一页,里面这样写道,“蔡瑞虽然还小,但爱读书,爱写字,家里灯泡太暗,明天去集上,一定要买个新的”……这让我想到蔡大毛,因为疫情的关系,更因为不想让他戴口罩上学,所以大班的下学期就没有让他去上课,但每日的学习没减少,豆妈带他学习英语,思维龙,大毛最爱练笔画,一大早起来就练习写字,中午我回去时,喊他吃饭,他总是对我说,“爸爸,等等,等我把这两行写完”……
有一次,骐阳对我说,“爸爸,是不是等我有了孩子,他要叫你爷爷,就像我爸爸的爸爸就是我的爷爷”……在骐阳还不到三岁的时候,他有次问我,“爸爸,我的爷爷去哪里了”,我对他说,“爷爷已经去世了”……他立即说,“爸爸,不对,爷爷没有去世,他只是藏起来了”,是的,爷爷只是藏起来了……
过往不忘,展望未来,更应珍视现在,因为现在的我们,就是将来啊,孩子们念念不忘的过往……